“妈，老师给你发专业表了吗？”
张宜菲点点头，老师不仅发了学校专业表，还发来了对两个孩子的综合评估和建议。
老师对弟弟韩翼的建议毫无疑问是军校机甲系单兵机师方向，而对姐姐韩羽的建议却很模糊。
按理说韩羽和关牧云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天才儿童，很多超前的知识她都能够接受并理解，无奈她又精神值无效，以后无论从事什么领域都不会大放异彩。
韩羽看完评价表挑眉，“就因为我精神值无效，所以我就注定是个loser？”
没错，她是咸鱼没错！但是那是因为她自己想做一条咸鱼！
自己想做咸鱼，和被旁人定死为翻不了身的咸鱼，完全是两个概念！
张宜菲看着小女儿圆嘟嘟可爱的脸庞上面露嘲讽，心生担忧，小女儿从来都比同龄的孩子更加聪慧懂事，恐怕难以接受自己平庸的一生吧。
但是，科学研究已经表明了，无论从事什么行业，军人也好、医师也好，哪怕是流水线上的工人，精神值越高，他们就越优秀。
真的是从出生就赢在了起跑线。
“小羽。。。”张宜菲担忧地唤着小女儿的名字。
韩羽冲张宜菲灿然一笑，“看来我注定是当咸鱼享福的命呢！”
韩羽仔细看着军校和职校的专业介绍，越看心就越凉，脸上强撑的笑容也渐渐消失，这一个个的专业，什么材料科学与工程、火力指挥与控制工程、飞行器设计与工程、武器系统与工程、运筹与任务规划等等，无一不对入学精神值提出了要求，就连星际事务与星际关系这种一看就是偏向理论的专业都需要精神值A及以上，自己这样精神值无效的，根本无法入学。
“才6岁就要分科这么细吗？”韩羽问。
“这是小类专业，先选大类方向，然后每学年都会分流。”张宜菲解释。
“像我这样精神值无效的人多吗？”韩羽又问，如果有很多她这样精神值无效的人，那岂不是都没学可上，都成了失学儿童。
张宜菲犹豫，像韩羽这样精神值无效的人当然存在，但是他们大多智力低下，自然有福利机构接受他们，不存在无学可上的问题。但是韩羽明显智力没问题的，甚至比她双s级的弟弟更加聪明早慧。
张宜菲将韩羽的身体数据发送给各大专家询问，但是至今无解，谁都说不清楚她这是怎么回事。
韩羽叹气，自己好歹也是985大学毕业呢，如今居然落得连小学都没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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