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跟“好东西”的区别。
两方比较,那必定是冥渊胜出。
若是让祁汜知道冥渊暗地里把自己跟一些“好东西”做比较,还不知道会漏出什么样的表情。
这日,祁汜“被”辗转反侧。
404一见马赛克出来,自觉乖巧的去系统空间玩耍。
他要搜刮搜刮,为宿主大人下次一个人的快乐做准备。
他可是一个十分为宿主的良好系统。
祁汜心满意足,愉快的疲劳睡过去。
次日,男子眼尾还带着尚未消融的红,又密又长的睫毛轻颤,像是要醒的迹象。
他翻了个身,无意识的喊道:“冥渊……”
低声细语,睡梦中也在喊着他的名字。
祁汜先是侧着翻了个身,翻身的动作扯到了快乐留下的伤口,他嘤咛一声,还是没睁开眼。
直到他伸手,抚摸到了光秃秃的八块腹肌。
别问为什么是八块。
祁汜挨个摸过去数的。
他扯着嘴角,流着哈喇子,这棠棠就是上道,做梦也会给他快乐摸。
祁汜又数了一遍,这光滑坚硬的手感,跟冥渊的有点像。
等等?!
冥渊?!
祁汜猛然惊醒,男人微眯着双眼,幽深的瞳孔中深邃戏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祁汜头皮都要麻了,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止损没让冥渊察觉出异常,他现在就得死翘翘了。
冥渊嗓音沙哑,低音炮十足:“舒服吗。”
他的腹肌,好看吗。
祁汜脸颊瞬间爆红,他整张脸上都写着羞恼,“你怎么还没走。”
“本王还没听到你的解释,怎能走。”
就因为这个理由,你就留在我这里过夜!
我以为你要再给我一次快乐呢!
祁汜气呼呼,“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是让其他师兄弟看见原本应该被封印的冥族冥王出现在这里,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他两只眼睛瞪大,“我废了这么大功夫帮你弄这一出狸猫换太子,你要是暴露了,我该怎么办。”
毕竟,他可没有办法再这么骗过全天下的人了。
祁汜话罢就用手去推冥渊的胸膛。
手要五指微张,掌心紧贴,才能起到最好的推动效果。
他来回推了三四下。
冥渊的眼神越来越暗,越来越深。
偏生祁汜一脸焦急的模样,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祁汜:“你快走啊!”
手往上推一推。
祁汜:“快走!被发现就不好了!”
手再往下推推。
祁汜心急如焚,“再不离开,别人就该……!!”
一切又顺理成章了。
“……”
“……”
他也没有办法去给师兄弟们指导剑法了。
毕竟俩腿不是铁打的。
祁汜派了一小斯去通知这件事,就说他生病发烧了,不能下地见风。
早已等待大师兄的弟子们听到这话,丝毫没有怀疑,甚至会觉得大师兄感冒了也好,这样就能好好休息休息。
大师兄为了天问宫所做的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敬佩在心里。
尤其是听说大师兄只身犯险,终于在钟钦师兄前去救援的那天晚上,生擒了对方后,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若是有机会,他们也想亲眼看看大师兄是如何与冥王大战,并擒获对方的。
这个世界的体质深得他意。
钟钦得到了祁汜生病的消息,脸色微变,莫不是冥渊伤害了师弟?
他放下手中的事物,起身就往祁汜的住处去。
钟钦离门口还有五百米时,404及时报告了他要来。
祁汜这时正躺在床上享受人生,不懂钟钦为啥专挑这个时间来。
“时间推测,大概还有多少分钟。”
404说:“十五分钟左右。”
祁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只能拖着身躯,沐浴更衣。
钟钦进来时,祁汜刚穿好腰带。
“师弟!”
祁汜扬起无死角的笑容,“师兄。”
钟钦忧虑的上下打量着他,“你没事吧,有没有发生什么。”
他愣了愣,有些疑惑钟钦的问法,发生什么?
能发生什么?
眉宇微拢,困惑稍纵即逝,“没发生什么,倒是师兄这般匆忙,可是要找我商量什么事?”
钟钦想问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跟谁在一起。
但看着师弟单纯无辜的双眸,他忽的问不出了。
“师兄?”
钟钦低下脑袋,僵硬的扯了扯唇角,眼神躲闪,倏的,他就看到了师弟颈脖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痕迹。
忘记穿高领的祁汜:“?”
这些痕迹,刺眼灼目,像刀一样割着人的心。
这样恐怖的痕迹。
要怎样的力道,才能留的如此清晰。
宛若野兽在标记自己的东西,打上严重的记号。
钟钦动了动唇瓣,“我来归还你掉落的东西。”
祁汜眨眨眼:“我掉的东西?”
他伸出手,拿出了祁汜掉在禁阁里的衣服纽扣。
钟钦的嗓音里掺杂着失望,“这枚纽扣,是师弟的对吗。”
祁汜接过,仔细的看了一看,瞳孔骤然紧缩。
这时他那天偷偷潜入禁阁给冥渊偷灵力晶石时,身上穿的衣服上的扣子!
怎么会在钟钦师兄的手里!
“师兄,你——”
祁汜忽的想起之前,钟钦试探过他的话。
——师弟,你可曾记得,你刚进天问宫时,我送你的那件衣裳。
——师兄就是我的恩人,恩人送的东西,我怎能不好好保管呢,现在衣服还在我里屋里挂着,不敢有任何损伤。
他不是傻子,钟钦拿出这没纽扣,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现在,祁汜的任何解释都像是苍白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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