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为了我所无法退却的……（下）
一方通行再一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实验。
第8913次。
除了似乎偶然遇到一个路人，请她吃了一顿临走前的晚餐，似乎和前面8912次，没有区别。
这一次，这些毫无感情的工具用得策略比以前聪明了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得到了新的情报的原因。
不过，比起以前毫无意义的屠杀，实验似乎总算有趣了一点。
一方通行想起了研究员的话。
“御坂妹妹会在实验中变强，到了最后编号的御坂妹妹，也许你会陷入苦战也说不定。”
（终于发生变化了吗……只是，还是太弱了吧……）
当他准备再一次如同杀死前面那8912个御坂妹妹一样，杀死她时候，意外出现了。
趴在地上失去行动能力的御坂妹妹不见了。
循着声音抬头———逆着月光撒下的光明，可以看到一位黑发金瞳的少年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那可笑的工具站在集中箱的顶端。
而一方通行，则身处光芒照不到的黑暗之中。
（真是可笑……某个生活学园都市光明里的傻瓜来英雄救美吗？）
然后他以可笑的理由劝说着那工具，以第八位的身份选择参与。
真是意外……暗部的人。
所以，暗部的人是脑袋被门夹了吗，才来管闲事。
还是说暗部在做好人好事？别搞笑了。
但是，无所谓。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垃圾，随后料理掉就好。
然后是简单的试探攻击，强度……远超意料。
这也许是一个可以和自己平等战斗的对手。
终于，二人走了，留下了下一次要击败自己的言论。
一方通行站在原地，失神了一二秒，脑中回想起他刚才说的话。
“我是为了拯救身后这个孩子而来的。”
他一脚跺在地上，地面爆炸声之后，尘土飞扬。
一方通行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丢下了满地的废墟。
（真是一个混蛋……喜欢当英雄是吧……
就像我之前那上千次废话，她们没有任何回应，不会害怕死亡……）
“拯救？”
一方通行的嘴角不屑的扬起，身音带着不屑。
“可笑。”
“她们不过是没有感情，按一下按钮就可以生产的工具罢了……”
“她们不算人类……”
（就像我期待却有害怕真的发生的事，永远没有发生……
她们只是被创造之处就赋予所有价值的工具……她们被我杀掉是正确的……）
一方通行的话中似乎带上了莫名的情绪，似乎有某些事也被他自己确定了。
即使御坂妹妹向他求饶，他也不会放过她们。
“她们绝对不能算人类……假如她们算人类，那我所做……”
（不就是杀死8912个人类的杀人狂吗？）
（我不承认，我不承认！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同样是lv5，同样是身处学园都市暗面的害死的杂碎……
凭什么你可以一开始就站在拯救者的位置上，当个英雄？）
（他们一次次的告诉本大爷，那只是人偶，那只是工具……所以本大爷杀了她们，就这样而已——
现在因为这个，本大爷成了魔鬼……所以——
本大爷不承认！）
一方通行的声音继续。
“她们只是没有感情的克隆人，仅此而已。”
学园都市的第一位，一方通行在此刻下定了干掉那个只会冠冕堂皇说着好话，有地位当英雄的超能力者，引力操控的决心。
“至于想拯救什么的，本大爷会用力量捏碎你的希望！”
（当我杀人的时候，他们全都在告诉我，我是对的！
现在本大爷已经杀了几千人，毫无回头路的时候，伱跳出来，告诉本大爷，之前我全错了，我是个无可救药的恶党，魔鬼。
而你要拿去那英雄的地位！
（做梦！）
（啊，你个混蛋要当英雄吗？要当好人吗？要拯救那剩余一万多人的御坂妹妹吗？
那凭什么本大爷一开始被注定在了恶党的位置上？
你现在要来拯救可怜的御坂妹妹，那当初本大爷杀人的时候，你为什不出现啊？
为什么让本大爷再回回头路？
凭什么一开始被拯救的是，可以不必在彻底犯下大错之前，被拯救的本大爷？）
一方通行的笑声愈发张狂刺耳。
（所以给我去死吧！
去—死—吧，英、雄！
她们只是按动按钮，假如蛋白质，水，脂肪，碳水化合物，各种药物等就能被量产的工具。
本大爷没有错。）
……
将时间线来回7月25日，现实。
一方通行向研究所的大门走去，没有理会那刚才踩PDA时，在地面留下的大坑。
白发少年红瞳之中仿佛是疯狂与兴奋。
“哈哈哈哈哈”
他刺耳的笑声响起。
“7月28号的下一次实验要来击败本大爷吗？”
（假如承认她们是人类，把她还有以后所有的御坂妹妹从我手中救出来吧，英雄！
否则，你去和那些8912个工具一样———
去死吧！）
………
第七学区，某医院。
上条当麻身边是神裂。
刺猬头少年做出自己的判断。
“所以，假如茵蒂克丝不是因为大脑被撑坏，而是上面的人为了更好的掌控［禁书目录］下了手段，那必然是基于某些隐秘的魔法手段。”
“所以，只要找到那些手段，使用我的［幻想杀手］能力，那一定破除茵蒂克丝必须消除记忆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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