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会议室内，何宝生挂断电话，抬头对众人说道。
“省局那边，已经提前帮我们做了检测。那只大拇指确实和前面的尸块不是同个人的。”
说道这里，何宝生将头扭向周小毛，眼神中满是赞许。
“小毛，这次你得记首功！”
“如果不是你想到了移花接木这个情况，我们或许还会被凶手牵着鼻子走。”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40点神探点】
周小毛心里美滋滋，嘴上也退让着说。“没有没有，这都是大家的功劳。”
不过案件还没告破，何宝生也不能半场开香槟。
他靠在桌子上，语气恢复严肃。“既然死者的身份又是个迷。等于我们是重头开始了。”
“小兵，你们要加紧功夫，尽快找到可以证实死者身份的人头。”
“阿国，老陆。你们再从失踪人口入手！”
“思琦，小毛……”何宝生顿了顿，“看样子是该请方俊杰过来警局录口供了！”
……
市局二楼审讯室。
“方俊杰先生，根据我们警方化验的结果，大拇指并不属于这具尸体的。”
“为什么你要认这具尸体是你老婆呢。”
方俊杰刚开始有点发蒙，他犹豫了一会。随后反问周小毛。“警官，是你们说经过测试，证明她是我老婆才叫我来认尸的。”
何宝生敲了敲桌子，“你不要告诉我。你老婆的身体上，也有跟这具尸体一模一样的刀疤和胎记？”
方俊杰明显有些紧张，他左右望了望。显然这间封闭的审讯室给了他很大的心里压力。
沉默了一分多钟后，他才开口说道。“什么不是我老婆？”
“你凭什么说这个不是我老婆？”
“她不是我老婆又是谁？”
何宝生合上了笔录本，身子向前倾，拉进与方俊杰之间的距离。“这个问题，不应该是你告诉我们吗？”
何宝生的压迫感，让方俊杰虽然张开嘴巴。但却说不出话。
……
中途，几人走出了审讯室。只留下阿国和方俊杰。
“这个王八蛋，太嘴硬了。”老陆咬着牙说道。
“别急，越是嘴硬就越说明了我们调查的方向是正确的。”何宝生扭开保温杯，喝了几口浓茶。随后扭头看向另一个专案组民警。
“梁仔，你这两天有在监视方俊杰。他有什么异常举动吗？”
梁仔摇了摇头，“没什么可以的，他每天上班，下班跟着回家。”
“就是昨天下了班之后，他去药店买药，跟着就不见了。”
“那时候我们刚好换班，他半夜一点多才回的家。”
何宝生合上保温杯盖，“怎么晚去哪里呢。”
“现在很明显，尸体不是莫桂兰的。那莫桂兰的尸体到底在哪里呢。”
何宝生揉了揉鼻梁，语气有些疲惫。“再问多一轮吧。”
几人重新走进了审讯室，这个时候。一个在前台执勤的民警跑过来敲门。
“老赵啊？有什么事吗？”何宝生笑着问道。
这个执勤民警显得有些着急，他也不顾在疑犯面前。直接跟何宝生报告。“何队长，在大泽乡的村屋那边。”
“发现了一具没有右手大拇指的女尸。根据执勤的同事说，长得很像上个星期分尸案女死者莫桂芳！”
房间专案组的人互相对视，“走！”
……
大泽乡村屋。
警局已经设置了封锁线。外面也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和记者。
“喂喂喂，死的是什么人啊？”
“这个女的好像就是上个星期在工地旁边被人发现的肢解女尸莫桂兰咯。”
“你开什么玩笑啊，难不成再死一次？”
几名记者一边拍照，一边互相打探消息。
其中有一道熟悉的靓丽身影，正是安之。
“嘶……”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两辆警车停在了这栋自建房的封锁线外。
警车刚一停下，方俊杰就打开车门。直接冲了出来。
“你不能进去，这里已经被警方封锁了。”负责看守现场的警员不明就里，自然是拦住了他。
“里面那个是我老婆啊！”方俊杰焦急地大叫。更是想往里冲。
“放他进去吧。”何宝生，周小毛和一众专案组成员也走了上来。
众人走进门口，就望见一具女尸躺在地板上。法医已经开始检验尸体。
方俊杰只是瞄了一眼，大吼。“老婆！”
直接冲了上去，抱起女尸不断摇晃。“怎么会这样？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小兵和老陆急忙上前将其拖起来。
方俊杰如同失了智一般，不断大吼着。“怎么会这样？昨天还活着，怎么会就死了？”
“放手啊你们，我要见我老婆!”
“你们不要拦着我啊！”
方俊杰依然被紧紧抱住。在情绪激动之下，居然晕了过去。
这个反应，看来这次是真的了。周小毛心中默念道。
“扶他过去那边休息，我们抓紧时间工作。”何宝生带上了一次性手套，随即指挥专案组的同事开始工作。
“知道了，何队。”几名专案组的同事随即散开，各司其职。
有的帮忙录口供，有的检查四周环境。何宝生则蹲了下来跟法医一起检查尸体。
“江法医，大概情况怎么样？”
法医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后说出自己的判断。“死者身上很明显有刺杀的伤痕。”
“有浅有深。”
“可能是刺中心肺或者是大动脉，大量流血致死的。”
江法医一遍说着，一遍扶起死者的头。“还有，她的额头有一道淤痕。可能是跟凶手纠缠的时候撞到的。”
小兵这时候也走了进来。“何队，跟目击证人拿过口供了。他是本村的村民。”
“今天一大早经过这里的时候，看见大门开着。他就过去看看。结果就发现死者血淋淋地躺在地上。”
“阿兰，阿兰！”这个时候，方俊杰也醒了。他拼了命地要跑过来。
几名民警急忙过去拉住他。
“放开我，阿兰！放开我！”方俊杰使出浑身力气想要摆脱。
周小毛见状，也急忙上前帮忙。他一把将方俊杰推倒在沙发上。“方先生，你这样会妨碍我们查案的！”
这是系统的功劳。周小毛将刚刚得到的神探点平均加到了人物属性上面。
“何队。”阿国拿着一把用塑胶袋装着的水果刀跑了进来。“在外面草丛发现这把带血的刀，初步怀疑就是杀人凶器。”
“嗯，你们再搜索几遍。看看有什么其他证据。”何宝生站起身来。“这个带回去化验。”
周小毛望着摊到在沙发上哭泣的方俊杰，也是一阵头疼。
看来这个案子，远比想象中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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