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云画立刻就叹了口气，摇摇头：“估计是回不来了，假期都用光了。”
周生北谦看着她，没吭声。
云画又叹了口气，“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不过他说，等公司完善下来之后，他们在实验室就也可以带私人手机了，到时候只要是休息时间，都可以随意打电话。”
“……”这下子轮到周生北谦无语了，“嗯，现在只需要能打电话就满足了，是吧。”
“不然呢！”云画也是无奈，“能在休息时间随便打电话，已经很满足了好不好！以前打个电话，还要转接，麻烦死了！”
“以后不用转接了，但你不觉得，一样是被监听中的吗？”周生北谦道。
云画眨了一下眼睛。
周生北谦看着她，叹了口气：“为什么带手机打电话要公司审批？就是因为要配发电话，或者是把自己的手机送去，里面肯定是要装上定位装置和监听装置的。”
云画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周生北谦反倒是笑了：“不过呢，你们要是说情话也没什么，反正……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们也能理解。人家监听也是为了不泄密，毕竟那些科研成果价值非同一般，互相理解吧。”
云画忍不住瞪了周生北谦一眼，都说得这么清楚了，明知道有人在监听，她怎么可能跟薄司擎在电话里说那些肉麻的话啊！
她还要脸呢好不好！
这么想来的话，薄司擎他们能带私人手机了似乎也并没有比从前好到哪儿去，因为说话的时候，还是有限制，还是不敢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摔！
“要不要这么气急败坏。”周生北谦的笑容格外明亮，在云画看来，他笑得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云画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生气了？”周生北谦挑眉。
云画无奈，“没生气。”
“还说没生气，看着就是生气了。”周生北谦说，“其实，打电话怎么都比不上见面吧。”
“所以呢？”
“所以他没法请假回来，你可以去看他啊。”周生北谦道，“春节期间，如果他那边没有什么任务的话，你完全可以过去看他的。部队都是允许探亲的，再说了，就凭你，也别想接触到人家的机密，压根儿不怕的。”
云画呆住了。
探亲啊。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她这腿。
不不，腿也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还是她，薄司擎都不能公开介绍她是他女朋友的……
“担心什么？”周生北谦问。
云画摇摇头，“算了，再等等吧。”
等到明年，明年她满按照虚岁来说就18了，这个年龄谈恋爱太正常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如果你是在担心名分问题，那完全可以先订婚。”周生北谦说道。
订婚？
云画瞪大了眼睛，一脸古怪地看着周生北谦：“订婚……太早了吧……”
……
不得不说，订婚这俩字一直在云画脑海里盘桓。
真是很诱人的两个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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