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第一次有些失眠，合上眼几乎能想起少年失神的目光，还有自己哭的狼狈样。
［学习鸡系统为您服务，当前反派人设恢复值百分之三十，由于您的拒绝，恢复值又涨了百分之三。］
系统突然出声，诺诺依旧把自己裹成毛毛虫。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故意去接近宋屹那就是真的渣，可是她得活命，她不想接吻。
宋屹这一出告白算是把诺诺所有计划彻底击碎。
诺诺有些睡不着，干脆起床下楼找张妈聊天。张妈年纪大了，这时候也没睡着。
小姑娘穿着厚厚的睡裙，细瘦而骨线漂亮的脚踝露在白色睡裙外，那白皙肤色更显女孩儿纤弱，像是叫风一摧就能折了似的。
张妈看到就立马让诺诺窝进被窝里。
“诺诺，知不知道自己身子骨有多弱？穿着个睡裙，冷不冷？回头发烧感冒有你难受的。”
张妈虽然是埋汰的语气，眼里的关心骗不了人。
“张妈，家里有地暖，不冷，也不会生病的。”诺诺靠在张妈的肩膀，抱着她的胳膊。
张妈去摸她手是暖和的也就放心了。
女孩儿声音放软了些，试探性问道，“张妈，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就是一个女孩儿拒绝了表白的男生，但是女孩儿又不得已要接近那个男生，这个女生是不是很坏？”
张妈好歹活了半辈子哪能看不出来诺诺语气里的试探，正色说道：“如果做了什么让人误解的事那就是女生的错，如果只是朋友或者同学之间学习互帮互助等等，这些是可以理解的。”
许诺诺松了一口气。
后面又跟张妈说了自己遇见暴露狂的事情，张妈雷厉风行，知道这件事立马给许老太爷秘书发消息说明事情。
副校长办公室连夜接到两通电话，一边是高门大户许家秘书，另一边则是京圈名门宋家总经理，目的就一个，让警察抓住学校附近的暴露狂。
——
这年的十二月末格外的冷，即便是不下雪的城市，干冷的天气伴随着寒风，那么袭来，几乎让人骨子里瑟瑟发抖。
日子对于高中生总是不够用的，一转眼就到了平安夜。许诺诺几乎有大半个月没看见过宋屹，如果不是系统那里一级任务完成了二十多条，诺诺都以为宋屹又开始自暴自弃了。
平安夜在高中生眼里还是很稀奇的，那几天苹果卖的特别贵，各类的包装盒简直是五花八门。
杨培前几天就和大家商量过了，平安夜集体去卖苹果，不是为了赚多少钱，单纯就是解放一下孩子们紧张学习的压力。
那年平安夜是周五，下午放学时，五班集体出动，男生们搬着苹果在最热闹的巷子里，女生们则是拿着包装纸等等。
街上很热闹，灯光五光十色，很漂亮。
诺诺跟着周昕一起，周昕这时候也不怯场，大大方方吆喝，“卖苹果啦，精美包装，一个才三块钱。”
对比下来，诺诺就显得腼腆了许多。
但是架不住人家长得美，长发柔柔披散下来，更添气质，一双潋滟的杏儿眼，她就乖乖站着，眼睛有种天真呆萌。
好多男孩子都过来买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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