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子心想，自己也没那资格去挤兑他儿子，当初他喜欢他母亲的时候，因为年龄上的差距，也曾患得患失，不知道该怎么办，跟这小子简直如出一辙。
“你要是怕被连累，你现在就去通风报信啊，反正只要她来燕京，我总有办法见到她。”
“老头，你到底想跟她说什么？非要跟她见面吗？”
“是，非要！”
“那我真的会高密的。”
“我跟你说就是让你去高密的，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吗？对谁都能不苟言笑，唯独对唐栀，你简直卑微到骨子里去了，滚吧，我不想看到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程璟撇了撇嘴，还真出去了，因为他知道，在老头这里，不会得到别的答案了。
他马上给唐栀打了电话过去，将自己知道的跟唐栀说了。
“这可不是我要骗你的，和我无关，你别到时候跟我生气。”
“行，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我会见你父亲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完全就是骗你的，你还要跟他见面？不是我夸大其词，我家老头就耍阴谋诡计这一块，真有点本事，你小心中了他的奸计！”
唐栀忍不住笑出了声：“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父亲的？我让你去套话，这么直接的去，肯定是套不出有用的来，之前我还不相信你父亲知道我母亲的消息，现在我确定了。”
“你确定他知道？可他明明跟我说……”
“他要是不这么说，我怎么可能对此更加感兴趣？”
程璟愣了愣，而后便明白唐栀的意思了：“这个老头，他连自己儿子都算计！”
“先不说他到底知不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光是他突然约我出去见面，说是要跟我聊聊，我便想知道，他到底想跟我聊什么，程璟，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我家老头那算盘每天都打的噼里啪啦的响，我要是有那闲工夫去揣测他的想法，还不累死我！”
“你已经跟我说了很多，谢了，改天我到了燕京再说。”
“什么时候来？”
“顺利的话下个礼拜就来。”
“行。”
——
唐栀和程璟挂了电话之后，她给叶宁笙打了过去，叶宁笙刚洗完澡，急匆匆从浴室出来接了电话。
“刚才在洗澡。”
“嗯，叶宁笙，程老爷子说，等我到了燕京要请我出去跟他聊聊，他还跟我说，我的母亲是燕京人。”
“这事儿你知道的。”
“嗯，可我从来没跟他说过，当年我父亲的遗言是说给远叔听的，远叔只告诉了我一个人，绝不可能有别人知道。”
“所以你怀疑他真的知道点什么？”
“他说的也对，情报网真正完美也就是这几年，网络科技发达之后的事情，他活的时间长，当年的事情，他有所听说再正常不过。”
叶宁笙沉默了片刻问：“那他想利用你母亲的消息，跟你聊什么？他想让你答应什么？”
唐栀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灵石？”
“怎么说？”
“程璟前段日子跟我买了两块灵石，这事儿程老爷子必定知道，钱是他的人打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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