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许令菀也不好不高兴了。
章嬷嬷也太在意大表哥了。
“外面的人肯定也会盯着，有一点什么就会叫人乱说，没有亲自问少夫人，听少夫人说老奴就放心不了，此时问了听了就好了，少夫人和公子好好的过！”
“嗯。”
许令菀又和章嬷嬷说完。
“老奴问这些请少夫人见谅。”章嬷嬷最后一声告罪，还要起来，手拄着拐杖要请罪。
挑不出一点毛病。
许令菀又赶紧让章嬷嬷不要这样，让杜鹃珠儿扶着不让章嬷嬷如此。
珠儿杜鹃上前。
章嬷嬷站直身体没再坐。
“以后少夫人不要再让自己名声有丝毫损耗了，不要像以前一般，公子和少夫人其实不该在一起，只是一起了就要注意，名声于人太重要，以前就算了，以后再有损耗也会连累公子，让人乱说，要让名声好听一点。”最终又是请求。
手还想要做什么，像是拜托。
“老奴请求了。”
“不用请求，不需要，章嬷嬷不要这样，我答应，我知道，我知道。”许令菀不用她请求道，她也不想了，珠儿杜鹃也不让章嬷嬷请求。
章嬷嬷看她们眼：“你们啊。”
又看少夫人，少夫人也是。
许令菀还是让她们扶章嬷嬷坐下。
章嬷嬷先摇头说等她这句说完。
她说时许令菀主仆三人都看她。
“还有公子要去边关，老奴之前不知道，因出府回去什么也不知道，在书房时知道就问了，直到回去休息了才得知，公子要去边关，公子怎么想去边关的？说是旨意下了，还是在洞房时宫里来的旨，皇上怎么想着让公子爷去边关，就算公子想去，那地方怎么能去，少夫人怎么办？边关那么远，事情怎么回事不知道就这样发生，一想到就想问公子，想到少夫人过来问。”
章嬷嬷说了。
她问少夫人，一口气问多了还喘气。
“这，章嬷嬷不要急，这事我问过夫君。”
许令菀和章嬷嬷说了。
章嬷嬷听了看她，是这样？不是因为少夫人公子才去边关那地方吧？
去那苦寒之地！
许令菀点头。
章嬷嬷还是不相信，不相信公子爷自己想去，就是为了少夫人才是。
“夫君是这样和我说的。”许令菀再道。
“是这样，老奴。”章嬷嬷开口。
许令菀再叫杜鹃珠儿扶章嬷嬷坐下，章嬷嬷这次坐下去了，她们也和章嬷嬷说少夫人说的是真的。
“少夫人去吗？老奴也想问这个，少夫人陪公子去吗？公子要去少夫人一个人在京城？这也理解，少夫人不去，老奴想去，要是可以的话，老奴去。”章嬷嬷问又道。
她听人说过少夫人会去，但是。
又一个问她去不去的许令菀，最近问的太多了，她都要回答：
“去，不过嬷嬷就不要去了，那么远路不好走，嬷嬷身子骨受不了，年纪大了好好在府里荣养，养着，去要是身体吃不消怎么办，夫君也会担心，不会让你去的，相信我夫君不会答应的，我会照顾好夫君，你在府里守着也好。”
“我知道，但少夫人你说——”章嬷嬷不理解也意外。
许令菀再说了。
章嬷嬷还想去，想派个人去，想到那两个宫人。
她没管，如今。
“少夫人这心老奴领了，也心安了，愿意和公子一起同甘同苦，哪里有少夫人这样的人，难得有少夫人这样的人了，希望少夫人和公子好好的，不要后悔！有少夫人话老奴也不用和公子爷说什么。”章嬷嬷叹气又坚定的。
“不会。”
许令苑也坚定的道。
“公子爷喜爱吃的，少夫人可能不知道，必竟了解不久，少夫人要记着公子爷爱吃清淡的——”章嬷嬷说起公子爷喜好。
一幅自己很了解样子，一脸少夫人不知道。
又说起对公子爷的了解，一脸只有自己最了解，要让少夫人理解。
许令菀很多不知道，先听着记着。
但也有知道的。
章嬷嬷：“公子爷很多人不了解，少夫人一定要了解，公子爷要是忙顾不上少夫人，少夫人也要理解。”
许令菀说是。
杜鹃珠儿——
章嬷嬷依然在说。
还说起公子爷起得早，让少夫人也一起起来，还有新房摆设什么的，让少夫人不知道可以问她。
许令菀觉得有点紧张，想抹汗，就像面对婆婆一样。
明明姨母不在了。
章嬷嬷说完走了。
许令菀：“章嬷嬷啊。”
“少夫人，奴婢觉得章嬷嬷有点过了，好像只有她了解姑爷，一直在你面前提。，是不是太指手画脚了还有管太多了，什么都要管一样？”杜鹃珠儿只有这个感觉，也小声说了。
许令菀：“珠儿杜鹃！那是一直照顾夫君的人。”
“可是姑娘，不知道以为她是——”杜鹃珠儿想说没有说。
许令菀知道她没说的话。
*
章嬷嬷离了少夫人那里还是去见了一下公子，等着公子叫她进去，她马上进去，问公子去边关的事，问是不是为了少夫人。
公子说不是。
“真不是吗公子？”章嬷嬷还是手一拄拐杖。
“不是就不是，还怎么？”陆禹看她，问她怎么知道？
章嬷嬷想到面对的是她的公子，不是那位少夫人她没有再说，说公子还不想让我知道？提起她去见了少夫人，和少夫人说了什么。
陆禹没生气。
只是说她没必要去见少夫人也没必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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