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拓看了眼窦荣天，“席小姐，你……”
“让我跟每天都想着偷我成果取代我的人，在一个屋檐下工作，”席九打断他，“对不起，我没给自己找气受的爱好。”
窦荣天脸色微沉，看向沈悸。
沈悸把挑好刺的鱼，放在席九的碗里，才抬头，神色挺淡，“我没资格说什么。”
而且他要开口劝，席九怕是本来想去，也不会去了。
方鹤霆突然想起，之前席九跟他说帮他搞掉谭祥生的事来。
之前席九说了这事，人就回了北帝城，他并没当真。
毕竟谭祥生，也在未来科技待了那么多年，哪有那么容易，把他给搞了？
可现在……
席九不会要用这种方式？
他偷瞄了眼席九，没说话。
“席……”
方天拓还想说什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对着包厢里其他人道，“你们都先出去。”
其他人不敢多说，纷纷起身。
很快，包厢里就剩下这几个人。
方天拓这才开口，“席小姐，不是我们不想，未来科技内部结构庞大繁杂，还跟异调局相关。”
异调局存在，席九和沈悸，包括方鹤霆都知道了，他也没有再避着瞒着。
“尤其异调局，他跟未来科技相辅成存在，十八层是他们地盘，未来科技提供他们日常运转开支，而异调局会给未来科技提供一些他们研究出来的超前能源。”
他顿了顿，“这一块，是谭祥生负责的。”
“是吗？”席九微怔，突然笑出了声，“那还真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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