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回答，对于他来说已经够了。
周崇光倾身，秦沐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是他牢牢地扣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声音也沙哑得不行：“沐沐，别讨厌我！求你。”
最后两个字，近乎是呢喃在她的嘴角。
他没有敢再怎么样，只是将脸埋在她的颈子里，呢喃：“沐沐，要怎么样，和能原谅。”
他没有指望她能回答，但是秦沐却低声开口：“我不知道周崇光，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周崇光的心几乎要碎掉了：“你也舍不得我是不是？”秦沐微微合了眼：“我没有。”
他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失落，随后就趴在她的心口，伸手抱住她，声音很轻很轻：“沐沐，我知道你还爱我，是不是？”
秦沐仰了仰头，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手捶了他的肩。
他捉住了她的小手，捉得很紧，然后强势地将她的手带到自己的腰上，让她抱住。
秦沐挣了几下，没有力气了，只能软软地躺着，细细的手臂抱着他的腰。
她的脸别到一旁去；“周崇光，你起来。”
末了，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沐沐，你还爱我！”
这一次，是肯定。
秦沐不愿意回应，因为承认了对于她来说，是一种难堪。
她不说话，他心里也觉得满足：“吃饭了，乖。”
他抱着她起身，但是秦沐的手指捉住了他的衣袖，声音很低很低：“周崇光。”
他的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沐沐？”
她的手指捏紧，纤白的小手泛白，声音有些无措和不安：“周崇光，我不是那么残忍的人，没有叫你将孩子打掉。”
她低声说：“那是一条生命！但我也没有大度到接受这个孩子……像你妈妈说的那样，去养这个孩子。”
周崇光的呼吸都放得轻轻浅浅的，“沐沐，你终于愿意和我谈了是不是？”
秦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周崇光，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低了些：“我不知道你和她之间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这一个月来，你和她接触了多少……周崇光，我怕，我们之间似乎已经找不到走下去的理由了。”
“我们相爱。”他沉着冷静地说。
秦沐抬了眼，意外地看着他，表情愣愣的。
周崇光望进她的眼里，目光带了些温柔：“沐沐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的神情恍惚，一会儿又摇了摇头：“不是的周崇光……”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拥住她，这个拥抱，充满了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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