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是。不过我也没存款啊。”
“也是,看着像原始森林里出来的猴子一样,这猴样能值几个钱。”
这话一出花柳心里暗暗嘀咕,这人大概不知道情商为何物。
“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嘲讽,怎么了?猴样的就不值钱了?啊呸,你才猴样!但凡是个人,他就值钱!”
“哦,那你顶多值……”
“哎哎哎!你住嘴,我怎么得也能值个百来万吧!”
“你能值一百万?”
歺苽·孚竹嫖了眼花柳浓厚的胡子们。
“怎么不能?无限增长空间懂不懂?”
“嗯,”歺苽·孚竹点了点头,“有道理,那你就欠我一百万。”
“啊?”
“啊什么?不然你怎么谢我,打算用命还?”
歺苽·孚竹给花柳指了指河中间,
“还是你去河中间救我一回?”
花柳想了想,一想到那些令人头皮发麻背脊发凉思维发怵的……头发……就……
“好像,是那么回事,那打个折?”
歺苽·孚竹坐起身,
“你是指,刚才救你的时候应该让你选,少救你一条腿还是一个胳膊?”
“好像也是那么回事。”
花柳觉得好像哪不对,又觉得句句都对。看了眼秃头割破的手还在猛滴血。
“嗯,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朋友?”歺苽·孚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和自己说。
“你不要以为当了朋友就不用还钱。”
“知道知道。”
没想到这家伙不仅没情商,还傲娇的很。
这秃头虽然没情商但智商可以,能套我花柳,还套的我心甘情愿的,花柳觉得十分有意思。
这样有意思的人,不拿来当朋友,岂不是浪费快乐。所以这朋友花柳交定了。
毕竟一百万的交情,只当个还钱的买卖,就浪费了。
花柳更觉得自己买了个豁命的朋友来,照咱花叔的理论来讲,就是值。
花柳一点也没觉着秃头坑了自己,反倒有点乐滋滋。
他救的可是自己的命。
交情是过命的,钱财是身外之物,花柳可不认为他是因为没钱才说的阔气。
“花花柳柳的花柳,你也可以喊我小柳。”
“歺苽·孚竹。”
“你这名字够特别的。”
“你的不也是。”
歺苽·孚竹站起身将背包拿下来,打开从里面掏出了一些紧急处理的东西,简单的消毒后将药粉撒在了手心里。
“这是什么?”
“很贵的。”
“你是长在钱眼里了?”
“止血的。”
“你的血为什么能让那些……消失?”
“不知道。”
“这你都不知道,那还是你的血吗?”
“那些东西为什么缠你身子?”
“那我怎么会知道,就被缠了啊。”
“你的身子被缠了你不知道,那还是你的身子吗?”
“可以可以,六六。哈……”
歺苽·孚竹用绷带将手做了简单的包扎对着还趴在地上的花柳说,
“缓过来没有?”
此刻趴在地上的花柳觉得,缓什么,
“怎么胃一点也不涨了?”
花柳摸了摸肚子,有些情绪激动,“怎么回事!”
“能像个男人一样别一惊一乍的可以吗。”歺苽·孚竹实在是受不了这个“野人”。
“衣服!衣服是干的!你看你自己的!”
花柳摸着自己全干的衣服,指着歺苽·孚竹也是全干的衣服,刚才是惊魂未定后的松懈全然没在意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被花柳这么一说歺苽·孚竹才发觉自己干爽的衣服,哪里像是刚游过,连裤衩都是干的,这怎么可能。
歺苽·孚竹站起身就往前走去,花柳也起身跟了过去。
“怎么?”
走了没几步,歺苽·孚竹突然停住,
“进来……了。”
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疑惑,但语调又好似肯定句。
花柳看着歺苽·孚竹指着的钓鱼的椅子问道,“什么?”
“这是我刚才钓鱼的椅子。”
“椅子有什么问题吗?”
“点的香没了。”
花柳看着地上那个普普通通的蚊香托盒。
“蚊香?没了应该是烧过了啊,很奇怪吗?”
“里面没有香灰。”
花柳仔细瞧了眼托盘里确实什么也没有,
“会不会打翻了?”
花柳蹲下边上并无打翻的痕迹,又摸了一下盒内,立马否决了自己的说法,因为手指上没有沾上任何残留的香灰。
“你确定你点了?”
“嗯,我点的不是一般的香,很贵的。”
“一盘蚊香能有多贵……我看你就是钻钱眼里了。”
花柳翻了个白眼,表示无奈。
看歺苽·孚竹的样子是不会记错的,他应该是个抠门大佬,很“贵”的东西有没有用,应该是不会弄错的。
虽然花柳对一盘香的贵是有不信的,但每个人对贵的定义不一样。
花柳边说边仔细的琢磨分析,
“刚才那会缠人的头发不能出水面,出水面就立马消失,而我们身上的水出了水面也消失了,包括胃里面的,你说点的香没了……但是盒子椅子其他的都在……难道我们……”
“进来……了。”这回歺苽·孚竹的语气显然是肯定的。
“没错!我们应该是被那些头发拖进了河里,不,准确地说是河的另一面。”花柳用力的敲了一下手心。
“在我带你游出河岸之前,就已经不在我们的世界了。”
“嗯,应该是进入到了一个以河面为镜界的另一个世界。”
虽然花柳知道自己分析的不符合科学道理,但亲身经历为实。
“应该是个空间之类的,因为,并不是镜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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