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碧瑶敏锐的察觉到了张凡情绪有些低落，轻声说：“怎么？你不开心？”
张凡勉强笑了笑。
“因为小孩的事情吗？”周碧瑶说：“那个孩子……”张凡跟他提过，那个孩子被那个女人抱着走了，去到了一个张凡永远都到不了的地方。
“以前蒹葭对你意见挺大的，觉得你花心，可这么久都没有怀上，都不吱声了，因为那个女孩怀过孕，她觉的自己有问题，只字都不提了。”
“我让她去做检查，可蒹葭脸皮薄不敢去。”
张凡摇头说：“不是他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也许，我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啊！”
周碧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眼眸底下掩不住深深的失落，她出生阴阳师家族，对阴阳行当的事情有些了解，干这一行的，子孙都是不昌的，万一走过路，可能就是断子绝孙，“连你都没办法吗？”
张凡摇了摇头：“也不是说绝对，可能性万分之一吧。”
这个数字只是理论上的可能，在医学上说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奇迹。
要知道水一皇为了怀上水姿仙，足足近万年才成功啊。
“幸亏，你已经有一个孩子了。”
周碧瑶的思绪毕竟有局限，张凡说去了一个他永远都去不了的地方，她不会认为真去不了，地球就这么大啊，她认为还是张凡跟那个女人的情感造成的。
“回家吗？”
张凡摇了摇头：“回去又要让我妈唠叨，我还是去锦门山吧。”
回到家中，羊道人在电脑屏幕上贴了一张便贴，上面写着，访友去了，勿念。把纸条撕下来扔进了垃圾桶，心说：“这只羊在这里也有朋友？还是说回上古去了。”
回上古的可能性不大，空间裂缝很不稳定，万一被人发现就会被封印，再想过来就难了，那它在这里会有朋友？
天庭倒真是移民来了不少上古的人。
张凡回到家中，习惯性的就会去阳台，阳台上的灵草几乎全都成熟了，但张凡却是兴趣不大，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自己胸口烫伤的魂迹是否会跟古门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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