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是玉亭的办法好啊，现在的奉天兵工厂造枪像造擀面杖一样快，虽然咱们的枪没办法和毛瑟枪相比，但是和汉阳造基本一个档次了。”
“对，大工业化已经初步显示了成功，只是飞机制造、战车制造依旧毫无进展。”少帅说。
大帅和少帅聊了许久，除了对东北工业改革的赞赏，就是又把新兵训练的任务交给了少帅，虽然杨玉亭对这个决定很是反对，但是大帅一力支持。
更多的还有大帅对关东军的担忧，如今的关东军和奉军摩擦不断，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打起来。
张大帅烦恼，济南的刘天凌又何尝不是，刘天凌在为德国人的事情烦恼。
办公室里，德国住山东领事郝伯特，把几张黑白照片放到了刘天凌的面前。刘天凌一张一张的看了看，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这照片不是别的，正是前几天护国军空军派兵袭击马步芳时候的照片，而且主要是那一百架直升机从空中扫射骑兵的照片，虽然是黑白的，但是场面很真实，照相的技术也很专业。
“郝伯特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展示一下贵国间谍的成果？”刘天凌笑道。
“尊敬的总司令阁下，我德意志帝国一向对贵军非常的友好，怎么可能派间谍呢。”
“那这是什么意思。”
“请您不要误会，这是我国的记者，在旅游的时候不碰巧了拍摄到的，我国对这种能新型的飞机非常的感兴趣，希望咱们能谈谈合作。”郝伯特说。
刘天凌摸了摸下巴：“怎么个合作。”
“我国愿意用一百架战斗机来换一架这种夜鹰直升机，是一百架换一架。”郝伯特特意强调。
刘天凌笑眯眯的盯着郝伯特，看的郝伯特都发毛。
“那个总司令，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盯着我这么看？”
“尊敬的郝伯特先生，您和我都忙人，事情都很多。我们的情况你应该知道，我们有自己的战斗机厂，普通的战斗机我们根本就不稀罕，这种新研发的战斗机能直接升降，还能在空中悬停，作战性能十分优良，更何况你换回一架回去不会是放着玩吧，一定会去研究，回去制造，这叫做技术贸易。”
“好吧，您说您有什么条件？”
“我要两条战车生产线，全部要贵国的新设备，同时还需要几名技术人员全程指导。”
“天呢，你确定你没疯，一条坦克生产线那都是价值连城的设备，你张口就要两条，太没诚意了。”郝伯特怒道。
刘天凌一摆手：“叶枫，送客，你不要没关系，我们把这飞机卖给法国，等法国造了成千上万的直升机会飞到你们德意志的上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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