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问姚丹虹的，只是一想到心口的伤痕，这只白天鹅神情就一阵暗淡，不敢再问出口。
“你和她不一样。”
李中南点上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再道，“她是我以前的老师，曾经的班主任，我们有过很多快乐的时光，美好的回忆。”
黎月清问道：“就像初恋一样？
“差不多。”
李中南想了一下，开口道，“月清，我如实和你说了，我那次那么生气，并不是因为我有多爱她。只是，在我心里，她是一个像白莲花一样圣洁的女生，而你的语言却玷污了她。”
黎月清道：“对不起。”
李中南笑了笑，道：“没事，都过去了。”
黎月清犹豫了一下，又问道：“你是不是，非常想要得到她。”
“我也不知道。”
李中南吐着烟雾，道，“高中毕业后，我会偶尔想起她，感觉很美的。但是，并不是非常渴望和她在一起。只是，想到她相亲，想到她和别的男人结婚。我内心又堵得慌，总感觉，缺少了一点什么一样。”
黎月清嗯了一声，道：“中南哥哥，我理解你。她结婚了，就代表着和你斩断了的关系，斩断了你逝去的青春，你的人生就不再完整。”
“或许吧。”
李中南苦笑了一下，道，“又或许，我只是像你说的一样，我只是想占有她，曾经的班主任。”
黎月清道：“美好的东西，谁都想拥有。”
“月清，谢谢你。”
李中南轻拥着，道，“能得到你的倾心，这是我的荣幸。”
“我也是。”
黎月清甜蜜地应了一声。
一个小时后。
白天鹅累瘫了下来，甜蜜笑着：“中南哥哥，我很快乐，很开心。你快乐吗，开心了没有。”
李中南哭着脸道：“你再帮一下我。”
都没出来，快乐个球啊。
黎月清突然昂起头来，道：“要不，叫两个丫头来？”
李中南咳嗽了一下，道：“这个嘛，这样的事情，你总要看看她们的意愿吧，咱们总不能勉强她们来吧？”
黎月清道：“她们都喜欢你。”
李中南闻言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这只白天鹅又昂起头来，道：“我喜欢的男人，只要是一个女的，就没有会不喜欢的。”
李中南哈哈一笑，道：“你说得太对了。”
“我叫了？”
黎月清拿起手机来，就要打电话。
“算了。”
李中南摇了摇头，要是真忍不住，白天早就要了陈小燕。
黎月清想了一下，开口道：“陈小燕，中午请了一个假回来，她是不是要回来？”
说着，不等他回答，她继续道，“这个小丫头，最近肯定是春心萌动了。现在，竟然敢瞒着我回来偷偷接触你。要是没能给她点甜头，说不定哪天，就要被一些男特工拿下，背叛我都有可能的。”
“没这么严重。”
李中南自恋一笑，道：“你不是说了嘛，你喜欢的男生，只要是一个女的就会喜欢的。她嘛，只是情不自禁，我这不明天就要走了。”
黎月清闻言问道：“中南哥哥，你真的不去？”
李中南问道：“你认真的？”
黎月清嗯了一声，道：“快去，我不吃醋的。这些年来，她照顾我，保护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现在给她一点恩赐，这是应该的。”
李中南瞥了她一眼，问道：“那我真去了？”
“快去，我手都软了，嘴都酸了的。”黎月清催促道。
等他出门后，她又叫道，“中南哥哥，你等下要回来，我要你抱着我睡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安保机场。
奔驰车上。
黎月清戴上口罩，就要跟着下车。
李中南按下她来，道：“狗子队多着，天又冷，你就不要下来了。”
黎月清红着眼睛，略微点了一下头。
李中南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宝贝，我会想你的。”
黎月清嗯了一声，猛地点着头。
李中南下了车，陈小燕看了一眼黎月清，咬咬牙跟着也走下来。而后，她一把抢过他的行李包，笑道：“南哥，我来，我力气大着。”
李中南笑道：“好，走呗。”
陈小燕闻言一阵激动，叫道：“走勒。”
~~~~
送走李中南，陈小燕回到车上。
黎月清看了她一眼，问道：“开心了？”
陈小燕一阵支吾：“小姐，我~~~”
陈小迷问道：“陈小燕，你不会喜欢上了咱家姑爷了吧？”
陈小燕嗯了一声。
黎月清又问道：“昨天晚上，整个过程，你一五一十说给我听。”
陈小燕脸色突地一片红，咬着嘴唇，道：“小姐，就是···就是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的。”
黎月清道：“我要听详细的。”
十来分钟过后。
陈小迷叫道：“姐姐，你不要再说了，好恶心啊。”
嗯，比她家的小姐，还要恶心得多呢。
陈小燕傻笑道：“不恶心的，很美的。”
黎月清又问道：“你有没有，要他帮你k？”
“有了，我都按小姐说的来，但是他不肯。”
陈小燕道。
黎月清道：“很好。”
陈小迷问道：“小姐，为什么要这样？”
黎月清咬咬嘴唇，说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们的小姐已经不是最好的了，你们明白吗？”
陈小迷道：“小姐，你多虑了，你永远是最好的。”
哎，自从收破烂的出现后，她家的小姐就变了一个模样一般，什么时候这般没自信，患得患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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