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挑了挑眉：“趴？”
“是...的。”
张瑾取来纸笔，她的素描是很不赖的，毛笔不如铅笔那么好用，但也还行，很快就形象地画出了一个女人的简笔画。
拿给儿媳看：“是前面还是后面？”
“后...后面。”
所以说，没吃过猪肉的人也很有可能同样没见过猪跑。
张瑾曾看到过这样一则新闻，一对博士夫妇结婚好几年都没生孩子，恰如此情此景，然后医生问了相同的问题，那对夫妇给出的回答也恰如此言此语。
一个信息那么发达的社会都能出现这样的问题，更何况这个世界。
在医院工作的那几年张瑾见多了奇葩事儿，听闻的更多，基本上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当然，嘴角的略微抽动不算。
刘大娘早就愣在了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情绪有点激动，甚至是语无伦次：“造孽呀！你说这事闹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果然孤女娶不得呀。”
张瑾道：“大娘您回去给大姐讲讲，想来很快就能抱孙子了。”
刘大娘闻言，情绪平复了一些，脸上的黑气逐渐消散。
想到当年也是贪图这儿媳是孤儿不用花彩礼，但无人教，导致现在这么一出，就没那么气了。
对着张瑾道谢好一会儿，才留下二十文钱，带着儿媳返回家去。
重新关上院门后，张瑾长长舒了口气，过程虽古怪了些，但结果是好的。
功德值又增加了一点。
而且，以先才刘大娘的表现来看，等儿媳怀孕或者孙辈出生，还真有可能自己就执念消散，安详地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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