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样打断你们很不好，所以我只是来问你要图纸看看的……并没有其他想法。”
如果不是布鲁斯突然地打断，他们或许会一直保持这种姿势也说不定，又或者会更靠近一步。
艾米莉亚站直身体，目光从查尔斯脸上缓缓移开，对方似乎早就知道布鲁斯站在身边了，她打开手里的图纸说：“图纸上面有部分地点是错误的，就算你真的这样找过去的作用也不大。”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图纸会有错误？”
“这份图纸需要和企鹅人手里的组合在一起，才能找到正确的卡尔德拉研究地点。”艾米莉亚回答。
“所以你的意思是企鹅人手里还有一份？”
这是不是可以证明J先生和企鹅人私底下有联系？
“当然，这位J先生和企鹅人真真假假，他们给出的信息都需要进一步的考察。”艾米莉亚的手指随意指了一块被标注的地方，上面有着很明显的错误，如果不是她们之前看到过对应的标注，很难分辨。
她转头看到布鲁斯一脸复杂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布鲁斯先生，你好像对J先生有很大的意见，还是说他曾经得罪过你？”
布鲁斯也盯着地图看，差点就忘了这位J先生之前在哥谭的惯有德行，如果真有这么好心，他或许会失业一段时间也说不定。
“不，你想多了，我和这位J先生并没有多熟，刚才表现得熟络只是出于竞争对手考虑，他接手企鹅人的产业后，说不定会成为韦恩集团的对手。”布鲁斯半开玩笑地说。
其实企鹅人还在的时候他就从来没在财力方面忌惮过对方，更何况现在。而且那位J先生说不定嚣张不了多长时间，他只希望在卡尔德拉没解决前，对方最好不要有什么让人讨厌的举动。
话说得的确有道理，但艾米莉亚还是忍不住勾起嘴角，刚才在房间里布鲁斯谈吐间可都是有股针锋相对的感觉，她低头和查尔斯相视一笑，什么也没说。
查尔斯的表情淡淡，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也想知道布鲁斯J先生之间的事情，“你好像和他很熟，是之前的合作伙伴吗？”
布鲁斯嗤笑一声，“我怎么可能和他有过合作，我会再一次亲手把他送进去的。”
说这句话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艾米莉亚听不太清楚。
“你觉得怎么样？”布鲁斯放缓脚步，突然问查尔斯。
查尔斯轻轻抬眼：“的确算得上是一位麻烦的对手。”
这位J先生尽管带着面具，甚至在每个方面都做得近乎完美，但查尔斯会注意到更多细节，而且不难看出，在那张面具底下藏着的野心以及超乎常人的变态心理。
这样的对手能激发潜力同时也可能带来意料之外的疯狂举动，需要把握好分寸。
“我最近正紧紧盯着他呢，要是敢玩什么花样，我不会放过他。”
“你有把握就行。”
三人坐车回到韦恩庄园，因为之前的别墅被血魔罗毁得没法住人，所以琴带着病人直接来到了韦恩庄园，一系列重要的实验设备也一并带了过来，这里面积非常大，很适合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实验。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里不会有记者围堵，能够保持最基本的宁静。
企鹅人的图纸在琴手里，艾米莉亚直接上楼找到了琴，询问图纸的去向，两人又回到实验室里互相琢磨上面的信息。
J先生主动帮助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琴猜测或许的是因为企鹅人的关系，艾米莉亚听了问：“为什么你会觉得J先生帮助我们是因为企鹅人的关系？”
琴解释道：“听你说的。”
琴认真地记录每个细节在草稿纸上记下笔记，还不忘分神回答她的问题，“你说过对方带着面具，而且好像对色彩夸张的装饰情有独钟，这说不定是和企鹅人有什么恩怨，帮助我们或许是为了报复企鹅人？”
这样的解释也不会没有可能，艾米莉亚点点头，觉得这其中免不了还有蝙蝠侠掺和的影子。
艾米莉亚和琴不是第一次合作，默契不需要刻意培养，有时候或许只是一个眼神，琴就能理解她的想法，所以她们花费在两张图纸上的时间并没有太长，甚至可以说很顺利。
正确的地点很快被找到，艾米莉亚拿着图纸下楼，布鲁斯正和查尔斯在客厅喝咖啡，两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总之笑得开心，气氛也算融洽。她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查尔斯时，他也是这样和布鲁斯站在一起，两个人的表情好像达成了什么共识般神秘。
“嘿，效率这么高？”布鲁斯惊讶地挑眉，手里的咖啡才喝了一口，“我们需要现在赶过去吗？”
艾米莉亚接过老管家递来的咖啡，道了声谢，顺势也坐在了查尔斯身边，“如果你不介意哥谭再多损失几位重要议员的话，我们可以吃了晚餐再过去，顺便你可以再泡个澡。”
闻言布鲁斯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叹息道：“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们赶快过去吧……不过我担心的并不是什么议员，而是那些能让我大赚一笔的藤蔓。”
“如果目的是藤蔓的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布鲁斯先生。”咖啡不苦，甚至带着她喜欢的甜味，艾米莉亚好奇地朝老管家看了一眼，说，“里面只有关于卡尔德拉的东西，和藤蔓沾不上半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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