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亚摸着他的掌心，时不时擦过那层微硬的薄茧，她只觉得暖和，“那我先走了？”对待新鲜事物，她总是表现得迫不及待。
“不用着急。”查尔斯的目光停在她泛红的指尖，说：“在楼下等我。”
艾米莉亚想问为什么，目光触及身边一脸气愤的艾薇，立马把话咽了回去，“那我先让琴帮我看着人？”
说完才想起来查尔斯和她有约在先，说好要去见见那位J先生。
“好。”查尔斯答。
可艾薇不愿意放人，拦在琴面前，语气变得委屈可怜，“琴，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是琴的学生，但是由于是刚入学院不久的原因，没能和这位老师见上面。人类博士的学位对于变种人来说不算什么，学院里在某方面突出的学生很多，艾薇也只是受父亲影响，才会对医学比较感兴趣。
“亲爱的，我们不能这样说，在药剂方面你的确应该向艾米莉亚学习，毕竟以她的实力完全可以当我的老师。”琴遗憾地看着她，让人把兽人转移到另一个房间，或许在艾米莉亚回来前，可以把研究报表做出来。
被拒绝得太过于直接，艾薇觉得脸上挂不住，扔了口罩生气地准备离开，手术室里那支医疗队伍个个面孔青涩，连忙叫住她，“艾薇，我们的手术不做了吗？”
艾薇眼神阴恻恻的，似乎在责怪他们刚才手忙脚乱的手术过程，“连最基本的缝合都不会，汉克老师为什么会给我安排你们这样的队友！”
被留在原地的新生们一脸尴尬，他们自愿加入汉克老师组建的医疗队伍，本以为能来哥谭学习知识，没想到刚到这里就被迫接手一场大型手术，不少人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艾薇的态度恶劣，有人出声呛她，“是你自己抢着要做这场手术，教授都说了会有位漂亮的女巫老师负责，你还要强迫我们，造成现在这种局面，你谁也怪不了！”
“就是，我们来哥谭不是为了听你指挥的！”
“要不是老师说哥谭会有其他老师接应我们，我们才不会冒险！”
新人们一路上已经忍艾薇很久，当着教授的面，他们什么都敢说，因为相信查尔斯一定是个
艾薇脸上一阵青白，像是受不了这种屈辱，转身跑了。
原本打算离开的艾米莉亚停下脚步，眼神里闪着光，嘴唇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
等了五分钟左右，查尔斯的轮椅缓缓出现在视线里，也许是刚才与人交谈了些什么，他的神情肃然，笑意只是浅显地挂着，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相貌的俊美，与其他人不同的俊美，远看时只会觉得他很年轻爱笑，而藏在笑意下的威严和沉稳不输任何人。
艾米莉亚上靠在车窗边，没见到科斯特的身影，问：“你的专属司机呢？”
“他在帮琴处理楼上的东西。”查尔斯身下的轮椅似乎可以随意控制，他对“司机”这个称呼只是笑笑，科斯特的本领如果只是作为司机，实在太可惜。他一直主动留在哥谭，大部分是因为琴的原因。
“果然整天只会围着琴打转，没想到连癞□□都怕的大叔，在感情方面倒是挺勇敢的。”艾米莉亚突然说，语气里带着调侃，看向查尔斯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挑衅。
查尔斯神态自若，附和点头，“的确，在某些方面上我不如他。”
楼上正帮忙处理一片混乱的科斯特打了个喷嚏，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没感冒。
“你的能力比任何人都强。”查尔斯似乎很少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变异能力，更多的是处于一个旁观者的状态，不能说他对伙伴漠不关心，但比起其他领导者，要冷漠得多。
这种冷漠源于他的内心深处。
但是这些问题和不敢面对某些感情，又有什么联系？
随后，查尔斯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倒是谈起了科斯特，从刚认识科斯特开始，再到他最近几年的变化成长，很详细，但艾米莉亚听得耐心全无。科斯特的过去未来，她并不感兴趣好吗？这些话倒不如留着说给琴听。
两人聊不过五句话，艾米莉亚脸就冷了下来，盯着不远处的枯树枝找妄鸦，来之前她让妄鸦在门口乖乖等着自己，这会倒是没影了，大概是又去探查消息了。身边的查尔斯注意到她不耐的动作，带着笑意止住了话题。
果然是一句话也逆不得。
一声叹息声传来，轻得几乎听不清，艾米莉亚偏头看他，“你叹气做什么？”更应该叹气的不应该是她吗？
正疑惑间，两人面前突然停了一辆车，布鲁斯他拉下车窗，喇叭按得很响：“今天刚出库的新车，试试手感。”
上了车，艾米莉亚才知道布鲁斯也要去见那位J先生，而且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容光焕发，看起来更帅气了。艾米莉亚坐在后座，默默听着查尔斯和他的对话，大部分都是关于抢救的议员，好像政府对这次发生的意外很不满意，一定要给个交代，否则追查到底。
最后她也是从布鲁斯的口中才得知，原来上面已经开始命令警视厅的戈登警长负责，纽约那边的政府连同哥谭市一起给戈登和查尔斯施压。难怪刚才查尔斯下楼后的脸色不太好看，原来是被政府压了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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