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牛娃他娘见状大喊,声音悲痛欲绝,飞扑过去,把老汉搂在怀里,已是泣不成声。
绿眼老七大步走过去,一把从后颈揪住衣服提起牛娃他娘,往桌子上一按,另一只手扯住衣服,只听“丝丝丝“几声,身上衣服扯的七零八落,大片白花花入眼,惹得绿眼老七更加兴奋。
从绿眼老七进门到现在不过瞬息,牛娃听到阿爹的惨叫便从柴房赶冲过来,进门入眼只见绿眼老七在欺辱他娘,眼前的场景,让他顾不上害怕,已是愤怒到了极点,目次欲裂,提着就冲将过去。
“放开我娘!”撕心裂肺吼道,手上茶壶顺势就往对方头上砸去。
老汉的奄奄一息,想要阻止却有心无力的满眼绝望之情,孩子的愤怒,以及要冲上来打杀自己的动作,老绿眼老七更加的兴奋,就好像这两个人是在看戏,再给他助威,正在摇旗呐喊。
一阵“桀桀”怪笑,一把撕烂身下婆娘裤子,冲过来的牛娃,眼看高高扬起的水壶就要砸到他脑袋,也不见他如何动作,
“砰“的一声,牛娃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一圈,重重的摔在桌上,嘴角已是渗血,疼的抽动了两下,手无力垂落下来,眼神涣散,眼珠不停上翻。
牛娃的头后仰倒垂,脸刚好对着绿眼老七以及身下的母亲,此时已是如同阿爹奄奄一息,无比的绝望和耻辱燃烧着内心,一口鲜血喷将出来,母亲看到儿子受到如此重伤,心如刀绞,不停挣扎想要过去抱住儿子,嘴里不停喊道,“娃儿、娃儿…”
身体的屈辱内心的悲痛,母亲这一个恨不得马上死去,挣脱不得,一边嘶哑叫喊,一边头撞桌子,磕的满桌子是血,哀莫大于心死,此时的疯癫状态,已是强弩之末,叫的撕心裂肺,如同抽搐般的挣扎,剩下的只是回光返照,没有人性的绿眼老七极度的兴奋,还不停的大叫,用力发泄着他的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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