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琴崇拜的眼神凝望着他,软软糯糯地说:“骆滨哥,你真好。”
听着斯琴话语中娇弱带着敬佩,骆滨脸一热,低调地说:“这有啥,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忙呗。”
斯琴像个小媳妇般忙给骆滨续茶。
骆滨一口气喝了好几杯。
坐在二球子果树下的李茗溪和姑姑正拾掇着长豇豆。
姑侄俩用小刀把豇豆从中间轻轻划开,一根根搭在晾晒衣服的铁丝上。
她们准备着豇豆干菜,冬天用它熬骨头汤。
李茗溪激动的声音低声唤道,“姑,姑。”
李羽抬起眼,就见侄女的嘴巴抽抽着,都快歪到一边了。
李茗溪不住地把嘴朝餐厅方向努。
李羽眯眼望去,抿嘴笑了,轻声细语道:“我看见了,老三跟斯琴有门。”
李茗溪得意的炫耀着,“姑,要是三哥跟斯琴成了,你奖励我撒?”
李羽嗔视一眼眉飞色舞的侄女,佯嗔道:“赏你两个耳朵刮子,还赏你呢,不说你就不错了。”
李茗溪委屈道:“姑,我咋了嘛?!”
李羽低声提醒,“小溪,在人前别损三十白,男人都要个脸,人前要给他面子、抬举他,人后再训他。瞧你早上对三十白的态度,你就仗着三十白疼你,哪天把他对你的耐心消耗完了,把他对你的宠爱挥霍光了,看你不躲一边偷偷哭去。”
李茗溪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着,“姑,我这不是想着一家人嘛?!”
“一家人也不能这样,你呀,看着聪明,瞎聪明,还是不了解三十白,这孩子要面子,自尊心强着呢,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啥都满不在乎的,心思重着呢。你可别伤了他的心,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李羽絮叨着。
李茗溪自小父母双亡,做人处事的道理都是姑姑教育的。
李茗溪手上的动作慢了起来。
她低着头看着长豇豆,从她呆呆的目光看出来,她在回味着姑姑的话。
李羽见侄女听进去了,点到为止。
这个暑假,李茗溪吃住都在阿勒玛勒村。
除非学校临时有事,才回县上一趟。
参加学校组织的时事教育培训啥的。
骆波在阿勒玛勒村的日子过得相当惬意自在。
老婆孩子都住在爸妈家,每天吃着老婆做的饭,他觉得男人幸福美满的日子不过如此。
斯琴自从在那夜跟骆滨交心后,只要李茗海的凉皮店恰逢生意冷淡的日子,她必回阿勒玛勒村住在骆家那间客房里。
这一来二去的,全村人都心照不宣,小斯琴是骆家铁钉的三儿媳。
护林员巴特跟骆峰早晚是亲家。
李献的玉米烘干厂去年只盖建一个粮仓,还未完全竣工。
为了今年秋天多收点玉米,李献的精力全部放在玉米烘干厂的建设上。
万亩地还剩下4000亩地玉米正处于生长期。
骆滨承担起这块地日常田间管理,每天依然早出晚归。
乡里跑办的扶贫羊项目也落实到位。
骆滨跟乡政府签订了代管协议。
8月初,那500只扶贫羊也被骆滨送到李献的2000亩地打瓜地里。
每只羊都用油漆打了记号、编了数字并拍照存档。
为了发展养殖业,骆滨和江道勒提、李献三人合买了2000只低价羊,也全部放在李献的打瓜地里,跟扶贫羊放在一块养殖。
白大爷和托乎塔尔依旧代放这2500只羊。
骆滨给他俩每月开的工资1500元。
这工资在农村对牧民来说,算是相当高的工资了。
白大爷和托乎塔尔心中清楚,骆滨这是在报恩。
报那天他们帮着灭火的恩情。
白大爷和托乎塔尔放牧也是尽心尽力。
他俩已经成为骆滨信赖的得力助手。
骆滨和江道勒提在玉米地和羊群间来回忙碌。
已经享受副处级待遇的乡主要领导艾力和乡长阿曼太,隔三差五地来打瓜地查看扶贫羊生长情况。
他俩看着扶贫羊长得越发健壮,开心地逢人就宣传骆滨热心扶贫的事迹。
日子过得平静而又忙碌。
谁也没想到,一份题为“骆滨连同乡领导侵吞扶贫羊”匿名举报信搅乱了骆家平静如水的生活。
正在玉米地带着农工浇灌玉米的骆滨和在李献的打瓜地查看扶贫羊长势的阿曼太,同时被县纪委人员带到县上。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骆滨被带进一间小屋。
他莫名其妙的地望着屋里的摆设。
大概十来平米的办公室,两张桌子面朝屋门并排摆在靠窗户的那头。
办公桌后面摆放着三把椅子。
桌子上空空如也。
整个办公室感觉空荡荡的,没点人气。
骆滨坐在办公桌对面的一把椅子上。
后面的屋门敞开着。
一男一女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沓信纸摆放在桌子上。
他俩又走出去,每人各拿一个茶杯走进来。
骆滨不知怎么回事,着急地问道:“同志,让我来这里有啥事?玉米地还在浇水呢。”
这两位三十左右的工作人员板着脸,相当严肃,摆出一副懒得搭理骆滨的模样。
等这两位工作人员落座后,那位一头乌发的瘦高个男工作人员不苟言笑地询问:“姓名,”
他见骆滨莫名的眼神瞅着自己,不耐烦地补充道:“现在了解你的基本情况,如实回答,姓名。”
“骆滨。”
“年龄?”
“31岁,再有一个多月就满31岁了。”
“学历?”
骆滨迟疑下,艰涩地开口道:“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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